「被狗咬了。」
「啊?那要不要打狂犬疫苗?」
「不用,下次我咬回去。」
「啥?」
拍了拍他的肩膀,我没多解释。
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该给他解释我昨晚被人按在床上亲了半天。
说了别伸舌头,某个狗东西不听。
反正老子的初吻,就这样彻底没了。
我揉了揉有点烫得可怕的脸蛋,暗下决心。
今晚,我不咬死陆朝这个狗东西,我就不姓温!
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从早上开始,突然变天,气温骤降。
只穿了件卫衣来上课的我直接冻到打战。
「阿嚏——」
我抽了抽鼻子,愈发感觉头晕眼花起来。
都怪陆朝,害我每晚脸红心跳睡不好,免疫力肯定降低。
坏,要感冒了。
正暗自幽怨时,旁边突然递过来一件外套。
黑色的冲锋衣,还是某祖鸟牌子的,四位数打底。
和我那某宝 19.9 包邮的劣质外套天壤之别。
我蒙蒙抬头。
发现递衣服的人竟然是陆朝。
「温然,冷的话先穿上。」
我瞅瞅陆朝,又瞅瞅那件衣服。
果断拿过来穿上。
不穿白不穿,他自己晚上做的孽,偿还一下也所应当。
只是外套里还残留着男生清冽的气息,和每晚扑撒在我脖子里的味道一模一样。
让我莫名感觉老脸一红,嗓子干痒。
「陆、陆朝,谢了。」
「客气。」
陆朝冷淡回应,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件无足轻重的小事。
只是他手腕上的新款智能表一直嘀嘀嘀地响着。
他晚上不戴表还好,白天只要我一靠近,就总能听到嘀嘀警报声。
我有时候怀疑陆朝可能有点心脏早衰或者心律不齐什么的。
大概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落在他的表上,陆朝像是无意般地把手表捂住了。
我撇撇嘴。
切,渣男,大猪蹄子。
装什么装?
白天再怎么冷淡,晚上不也是按时到我床上耍流氓?